2012年8月14日星期二

日本人怎麼看憤青反日


對中國的"憤青"以及反日熱潮,日本人無法理解。日本記者曾問我:八國聯軍也侵略過中國,也幹了很多壞事,為什麼中國人不恨白人,偏偏只恨日本人?


這個問題讓我陷入沉思。是啊,鴉片戰爭讓中國轉衰,英法聯軍燒了圓明園,八國聯軍掠奪了中國那麼多白銀,中國人為什麼最恨日本人?是日本入侵的時間離現代最近?是日本的人種與中國相同?是日本的戰爭手段最殘忍?是中國教科書裏日本侵略章節最多?坦率地説,我也在尋找答案。日本認為,中國的反日浪潮,是江澤民執政13年間以日本為仇的愛國主義教育使然,系統培養了中國年輕人的仇日情緒。他們認為,江澤民不喜歡日本,對日本有成見,總是揪著日本的歷史問題不放。1998年秋江訪問日本時,沒有在共同宣言上簽字,要繼續在歷史問題上與日本糾纏。這次訪日失敗加重了他對日本的偏見,從此中國的反日浪潮越演越烈。

他們還認為,中國的"知日派"受到壓制,在中國的對日政策方面發揮不出作用。前兩年,前《人民日報》評論員馬立誠有關中國應放棄歷史問題、著眼未來的"對日新思維"一文,引起中國網民強烈反彈,而日本右翼刊物則很是推崇。當時,該文最讓人關注的,不是馬氏觀點的一家之論,而是馬氏的《人民日報》背景,被疑是替中共新領導人放氣球。

胡溫政權沒有對日採用所謂的"新思維",讓日本失望。日本一些人指出,現在中國不是政府牽著民間意識走,而是民間情緒牽著政府走。今年4月中國反日浪潮洶湧時,政府派出來做學生工作的人物,並非深諳日本事務的外交人員,而是在外交領域多年從事法國事務的現任外交學院院長吳建民,日本還在玩味這種"奇怪"。
  
回到日本記者所提"中國人為什麼偏偏只恨日本人"的問題。我歸納了以下幾個因素:白人對中國侵略年代相對較遠,國人的仇恨記憶轉淡。八國聯軍的入侵,因國家眾多使得仇恨不好集中。美英利用庚子賠款在中國建學校、建醫院,緩解了一些國人的怨恨。
  
此外,有些仇恨日本的因素,根本説不清楚,它幾乎變成了一種基因,從上一代自然而然遺傳給了下一代。我一個朋友的兒子,剛剛六歲,看見報紙上登的日軍侵華罪行圖片,用炭水筆在圖片上打了很多叉,嘴裏高聲喊著:"打倒小日本!"。  


美國沒有拿下日本前,絕對沒有想到日本戰爭敗後竟然如此馴服。"二戰"中,本尼迪克特受美國戰時情報局之托,寫成了《菊花與劍》的日本研究報告,她在全書第一句即開門見山:"日本是美國曾竭盡全力與之戰鬥過的最異特的外敵。" 

盛行武士道和"神風趕死隊"的日本,曾讓美國特別擔心他們的不馴服,但是當美國佔領軍進駐並統治日本後,美國完全沒有想到,日本從戰場上的誓死如歸轉眼變成了戰敗後的卑躬屈節,首相吉田茂對麥克.阿瑟,可謂言聽計從.事實上,日本歷史上遭受的第一個外侵事件,就是美國來的黑船,它不僅武力衝開了日本的門戶,也迫使日本走上了明治維新。日本人沒有因黑船事件對美國留下民族仇恨倒也罷了,可是日本人對美國在廣島\\長崎投下兩顆原子彈也不見記仇,那就奇怪了. 


這六十年間,當然不能説日本沒有一點反美國問題,沖繩居民對美國駐軍的抗議,石原慎太郎著書對美國説"不"諸如此類的事,也不斷出現,但畢竟都是零星和局部的,在日本形不成氣候.這很耐人尋味.如果你不曾在日本觀察他們的生活,你想象不出日本百姓的"崇美"程度,我感覺比中國人為甚.日本的另類異特也在這裡顯現.

民族優越感被視作一個民族發動對外戰爭的內在決定因素。在美國人面前,日本人沒有什麼民族優越感,然而在亞洲,日本的優越感至今仍然濃厚.儘管中國現在開始起飛,但日本只看到了中國國力的增強,而對中國國民的形象,仍然一直抱低視態度.日本對中國,兩眼裏流露出不同的光束,一束以懼,一束以鄙. 
  顯然,中國的崛起衝擊日本的利益。同時,中國的崛起也衝擊美國的利益.美日結成同盟共同對付中國,讓日本在有恃無恐的狀態下,在歷史評價\\領土爭端\\油氣田搶奪以及加入聯合國常任理事國等問題上頻頻刺激中國,讓中國民間與政府之間加深歧意.説到底,日本的一系列做法,還是沒把中國當成可以真正痛快教訓它的對手.


自1972年中日建交以來,中日關係還從來沒有惡化到如此程度,目前中日間的"政冷經熱",不過是關係惡化中的一种經濟依存而已,經濟上現在彼此還離不開,現在經濟上的競爭也越來越厲害,轉惡的一日也未嘗不會到來。請注意,即使中國"憤青"中出現一些反美或反某一國的現象,那也主要是因某個事件引發,其深遠度並不足以讓人憂慮。而對日本則完全不同,中國人的對日反感,不可否認已日益演變成一種民族仇恨,滲透到國民的血液裏而無法清除。即使中國政府在紀念抗戰勝利六十週年時不以日本侵略作為愛國主義教育題材,即使兩國在政治上再試圖修補,中國人的仇疙瘩,似乎沒有辦法解開.
  
近來,我越發經常地聽到國人"要教訓小日本"的感嘆,甚至這種感嘆也日益成為一種不分界別的群體情緒。從軍人、知識分子、白領、學生,甚至從台灣和香港記者口中,我都聽到過,"中日必有一戰"之見,這種觀點真的正在滾雪球嗎?

隨著日本政府批准帝國石油公司在東海中國專屬經濟區試開採石油天然氣之事,隨著東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揚言,"到了對中國説不的時候",中日上空的烏雲會越來越密布,中國民間的感嘆也越來越強烈,"不把日本打趴下,它一定不會服氣"之論,呈現演變成一種民間共識之勢.如此一來,即使兩國政府有意識努力改善日益惡化的關係,中日之間的積怨恐怕也不是政治家能夠解決的。

日本在內政和經濟的雙重壓力下,讓中國人感覺,它業已表現出重走舞劍之路的趨勢.近期,便有權威文章分析,日本即將從軍事上進入"挑釁期".從步驟上看,日本一方面要修改和平憲法,另一方面日本重新武裝有可能獲得美國的"有限度支持",因為日本的武裝,第一可以遏制中國,第二可以防止和應對朝鮮半島發生危機,第三還可以堵截復蘇中的俄羅斯在遠東勢力的重新膨脹。不過,美國考慮到"均勢原則",仍會對日本留一手。歐盟各國基本上不會對此事介入過深,極有可能做順水人情,換些實際利益。俄羅斯因心有餘而力不足,將不會極力阻止,無奈下不得不歸還北方四島.總體而言,日本重新恢復軍備將無太大國際阻力。
  
中國、韓國、朝鮮以及東南亞各國自然會對日本重新舞劍的企圖與做法反應激烈,但卻很難有效阻止。屆時,東亞地區將不可避免地出現一定程度的"地區軍備競賽"。
  不採用對日新思維,不是中國政府排斥對日新思維,而是中國民間不接納此種對日新思維,同時日本也不具備中國行使新思維的政治和社會環境。往更深一層思索,此種新思維對改善中日之間的根本矛盾又能起多大作用?即使中日之間不再計較歷史問題,領土、能源、爭雄這些嚴峻的現實問題就能妥善解決嗎?

2012年8月11日星期六

把孙中山神仙请下神坛

 

关于孙中山其人 作者:凯华 

  孙中山有人尊为“国父”,有人一想到他就热泪盈眶,可我以为他的历史无足轻重。

政治家不能光有美好的理想就能赢得崇高的历史地位,要看政治结果。武昌首义与他无关,辛亥革命不是他领导的,他不过回国检了个桃子,起义者拥戴他类似于拥戴黎元洪---找个名气大的装门面。他不过是个摆设,谁听他的?文写不出《革命军》、《警世钟》那样的小册子,武比不上华盛顿、凯未尔,他算那门子国父???

他本黑社会出身,孙中山是在19世纪80年代萌发参与政治活动的念头的。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他就与民间秘密会党--三合会、致公堂、哥老会等洪门组织及其他帮会结下不解之缘。1886年,他在广州博济医院学医时结识郑士良、尤列,两人都是洪门中人。他们也是最早的政治上的“同志” 。1894年在檀香山组建兴中会,最早的会员邓荫南、杨文纳也是洪门的。1895年在香港与谢缵泰、杨衢云的辅仁文社联合,组建兴中会,谢氏即是三合会成员。他们进行的多次武装起义,都是依靠会党和绿林好汉。1899年10月,兴中会、哥老会、三合会首领曾在香港会见 ,决定组织兴汉会,公推孙文为总会长。1904年1月,他又在檀香山加入洪门致公堂。“孙文亲在五祖像前发三十六誓,愿遵守洪门二十一条例十条禁。于是洪门封以洪棍之职,孙文欣然接受之。”

顺便说一句,他最早搞的不是革命团体,而是股份公司,大家入股,造反成功后分钱!

他依靠黑社会,十次武装起义次次失败,连那个只会装神弄鬼的洪秀全的十分之一都当不到。有一次起义失败后,他给某人写信说这次失败是因为短缺了几百块大洋,直怪华侨小气,捐钱少。言外之意只要多了这点钱,多买几杆枪炮,革命就成功了,清朝就推翻了,这种白痴也配当国父?

他的“三***义”不过是欧州社会主义和***主义思想的东拼西凑的杂合物,他的政治理论没什么新东西。仔细研究他留下来的文字,不难发现他对现代西方***主义的政治理论的了解既不系统,更不深入;加上逻辑思维不严密,缺乏理论思维应有的彻底性,认识和观点的混乱,俯拾皆是。在民族和个人自大心理结合下,他甚至断言:“外国民权办法不能做我们的标准,不足为我们的师导。”“我们拿欧美已往的历史来做材料,不是要学欧美,步他们的后尘,是用我们的民权主义,把中国改造成一个‘全民政治’的民国,要驾乎欧美之上。”如此大言不惭,自然不可能认真清理自母体文化中承受的与自由、***、法治相悖的观念和行为习惯。他的政党观念和政治行为,渗透了多少传统的帮会烙印!于是,我们看到的不是“驾乎欧美之上”的更高形态的新式***,而是言行中处处流露中世纪专制主义的腐朽气息。

他不会判断形势,不会察人,不懂政治斗争,更不会军事。国民党在他的领导下,从一个失败走向另一个失败,狼狈不堪,众多领导人皆对他失望,可他不但不反省,反而变本加厉,竟要国民党人对他个人打手模宣誓效忠,大耍无赖,完全是黑老大作派。

他这辈子最成功的只有两件事,一是在年届五十时搞定了一个芳龄二十的小姑娘,二是抓住了共产国际,终于搞到了外援。国民党要不是有共产国际的金钱、武器的支持,凭什么建立党军?凭什么北伐?不玩厚黑,把同是股东的***杀的杀、赶的赶,凭什么建党国?可怜老共是猫搬凳子给狗办事,自己上山打游击,吃够苦头。

看看孙同时代的人如何评价他。

谢缵泰(1872--1937,一说死于1938)是出生于澳洲的革命志士,1895年便参加了兴中会。在其名著《中华民国革命秘史》中,他记下自己观察孙文的印象。1895年5月5日,他会见孙文后写道:“孙逸仙看来是一个轻率的莽汉,他会为建立‘个人’的声望而不惜冒生命的危险……他认为自己没有干不了的……‘大炮’!”6月23日又写道:“孙是希望每一个人都听从他。”

宋教仁1907年2月28日的日记有如下的记载:“庆午(即黄兴)忽言,欲退会(指同盟会),断绝关系,其原因则以□□□以己意制一新国旗,而庆午以为不善,请其改之,逸仙固执不改 ,并出不逊之言,故庆午怒而退会……实则此犹小问题。盖□□素日不能开诚布公、虚心坦怀以待人,作事近于专制跋扈,有令人难堪处故也……又思□会自成立以来,会员多疑心疑德,余久厌之,今又如是,则将来不能有所为,或亦意中事,不如另外早自为计,以免烧炭党人之讥,遂决明日即向逸仙辞职,庆午事亦听之。”当时宋教仁是同盟会司法部检事长和《民报》编辑。

谭人凤(1860-1920)是老同盟会员和重要骨干,多次参加起义,出生入死。1913年“二次革命”失败后,流亡到日本,为总结历史经验,他写下这么一段评语:“中山本中国特出人物也,惜乎自负虽大而局量实小,立志虽坚而手段实劣。观其谋举事也,始终限于广州一隅,而未尝终筹全局;其用人也,未光复以前,视为心腹者,仅胡汉民、汪精卫、黄克强三人,既失败而后,藉为手足者,又仅陈英士、居觉生、田梓琴、廖仲恺辈,而不能广揽人才;其办党也,又以个人为单位,始则放弃东京本部,专注重南部同盟,继者拒旧日同人,邀新进别开生面,非皆局量之小,手段之劣乎?至揣测华侨心理,知必发难后始能筹款,遂不计成败,嗾人轻举妄动,败后无力维持,则尤其失人心之处也,以故前后举发十数次,靡费及数百万金,无一成功之效果,卒至进退失据,不亦可惜哉!”

陶成章(1878-1912)是坚定的革命家,光复会和同盟会的重要骨干。1909年,同盟会中包括他在内的一批人不值孙文的所作所为,要求罢免他的总理职务。他们起草了一篇言辞激烈的传单,体现着中部同盟会一批成员的愤慨,不管是否完全符合实际,听一听不无好处。同时 ,撇开一些颇难弄清的具体事实,有一些意见深刻剖析了20世纪中国政治人物的通病和顽症 ,不失为不应忽视的警世箴言。
例如,他们说:“所谓孙文也者,在两广内地,固无一毫势力,即在于南洋各埠,亦仅得新加坡一隅,设一团体,彼时会员亦不过三十余人……弟等一片公心,尽力为之揄扬,承认其为大统领,凡内地革命之事业,均以归之彼一人,以为收拾人心之具。于是彼之名誉乃骤起 ……既得势,彼乃忘其所自始……遂以为众人独愚而彼独智,众人尽拙而彼独巧,谎骗营私之念萌,而其毒其祸,遂遍于南洋之各埠矣。”

又如,他们指出:“凡反对彼一人者,尽诬之为反对党,或曰保皇党,或曰侦探,意欲激怒极热心而不洞悉内情之同志,使之互相倾轧,以快其初愿。”

章太炎是同盟会和辛亥革命的重要领袖之一。他与孙文既有过并肩奋战的岁月,也有过激烈争辩乃至分道扬镳的日子。孙文逝世,章太炎肯定“天生我公,为世铃铎……余岂好邮,好是谔谔。”既承认孙文首倡革命之功,又坦言彼此的分歧,是有话直说的诤友。孙文生前,他笔下已一再出现如下的字眼:“中山计划短浅,往往自败”,“中山天性褊狭”, “中山为人卤莽轻听”,“中山名为首领,专忌人才,此仆辈所以事事与之相左也。”

民初的名记者黄远庸对政坛人物观察入微,他对孙文的评价是“大言无实”四个字。

孙中山被神化是1927年党国建立后的事,原因嘛与北朝鲜神化金日成相似。为了寻找政权合法性的依据,国民党及其领导下的国民政府从奠都南京之日起,便不遗余力装扮和神化孙中山。它发表《宣言》向全世界宣布:“总理中山先生所创造之三***义,实为结合中国民族之历史的文化精神与现在世界之科学的学术经验而成之革命的最高指导原则。 此一原则,不特足以指示中国之国民革命之理论与行动;全世界一切人类欲求得普遍而永久之和平而进步,其政治的、社会的组织,国家与人民之行动,绝不能背离此原则。此实过去与现在世界之一切政治的、社会的经验之所能确实证明者也。”孙中山成了中国和世界的救世主。从此对孙中山只准顶礼膜拜,对其言行不准进行实事求是的分析和学术探讨。神化孙中山,不过是神化其继承人蒋介石和国民党。他们以真假参半的孙中山为符号,着力推行极权统治。孙中山成了他们实施文化专制主义的工具。这些都是众所周知和无可争辩的历史事实。



参考资料 是 丰振衣 的 <蒙在袁世凯身上的历史冤尘>

参考资料:http://gudenxia034.blog.hexun.com/2025709_d.html

井勿幕(1888一1918)


井勿幕(1888一1918),名泉,字文渊,陕西省铜川市印台区广阳镇井家原人,陕西辛亥革命的先驱和杰出领导人之一,被孙中山先生誉为“西北革命巨柱”。1905年加入同盟会,尔后奉孙中山之命回陕发展组织,任陕西支部长。1906年再赴日本,与赵世钰等在东京成立同盟会陕西分会。1918年在陕西兴平县被奸人设谋杀害。陕西军民为怀念井的不朽功勋,曾将井在西安居住过的四府街更名为井上将街,并在街南端城墙上凿开一门,名勿幕门(即今小南门)。
中文名:井勿幕
别名:原名井泉,字文渊,笔名侠魔
国籍:中国
民族:汉族
出生地:陕西铜川
出生日期:1888年2月12日
逝世日期:1918年12月23日
职业:革命家、思想家、将军
信仰:三民主义
主要成就:陕西辛亥革命的先驱和杰出领导人
靖国军总指挥
被追赠为国民革命军陆军上将衔
被孙中山誉为“西北革命巨柱”。

人物简介

  井勿幕(1888年2月12日-1918年12月23日)原名井泉,字文渊,后通用井勿幕,笔名侠魔,陕西省蒲城县(今属铜川市印台区广阳镇井家塬村人。井勿幕4岁父殁,是井岳秀(字崧生)胞弟。是中国最早的同盟会员之一。在辛亥革命中,他积极奔走,以年轻的热血∴之躯奉献于祖国和人民,被孙中山誉为革命的“后起之秀”,“西北革命巨柱”。井勿幕幼时聪敏好学、志向远大。1903年12月留学日本,入东京大成中学学习日语和普通学科.是陕西早期的留日学生。1905年8月20
  井勿幕像
井勿幕像
日由陕西同乡康心孚介绍加入中国同盟会南京临时国民政府稽查局副局长,陕西靖国军总指挥,陕西辛亥革命的先驱和杰出领导人之一。1918年11月21日被广州孙中山护法大元帅府特赠陆军中将衔。1945年11月19日被国民政府追赠为国民革命军陆军上将衔。

编辑本段人物生平

  井勿幕幼时聪敏好学,少有大志,早年入川,结识了熊克武等革命志士。1903年12月留学日本。1905年冬奉孙中山之命担任同盟会陕西支部长,回陕组织同盟会。1906年夏第二次赴日本筹备成立同盟会陕西分会,一面学习制造炸弹,还担任文字宣传,为孙中山所器重。1907年回陕联络会党和刀客,后第三次赴日本。1908年2月在东京参与创办《夏声》杂志,撰文宣传革命,在《夏声》杂志第3号上,以“侠魔”为笔名,发表题为《二十世纪新思潮》一文。同年10月回陕,参加领导了陕西的反清学生运动。1910年春奉同盟会总部令,回陕西组织起义,参与促成陕西同盟会和哥老会的联合。同年秋南下香港,参与筹划广州起义。1911年4月27日广州起义失败后,5月间回陕西,与哥老会党人张云山
  井勿幕陵墓
井勿幕陵墓
万炳南等密谋,准备大举。6月又与杨叔吉等人赴西安满城观察敌情。8月派邹子良赴渭北联络刀侠,并派王荣镇赴四川、陈得贵赴山西联络会党。9月下旬张聚庭从南方带回同盟会总部命令,告知全国,确定10月6日同时起义,由各省革命党负责组织。10月辛亥革命爆发后,任陕西军政府北路安抚招讨使。1912年被南京临时国民政府委任为稽查局副局长,以陕西事务纠缠未就职。同年同盟会改组为国民党,任国民党陕西副支部长。1913年参加“二次革命”,讨伐袁世凯,失败后避居日本。1915年赴云南参加护国战争,并任熊克武部参谋长。1917年3月任关中道尹。同年8月离职,闲居西安。1918年11月赴三原就任陕西靖国军总指挥。
  1918年12月23日被靖国军第1路郭坚部参谋马凌甫杀害,时年仅30岁。1918年11月21日被广州孙中山护法大元帅府特赠陆军中将衔,明令嘉奖抚恤。1945年11月19日被国民政府追赠为国民革命军陆军上将衔。被孙中山誉为革命的“后起之秀”、“西北革命巨柱”。
  1929年由国民党员焦子静李桐轩刘治洲景定成、王子中、范紫东、蒙俊僧、孙蔚如等34人树碑,陕西省政府主席宋哲元撰文,毛昌杰书《井先生纪念碑》,立在西安市革命公园内。1945年12月23日,勿幕遇害27周年纪念日,南京政府派监察院长于右任专程来陕主持,将勿幕灵柩由蒲城迎至西安革命公园内,举行公祭。同时在三原举行“三原各界公祭进勿幕先生纪念大会”。会毕,移灵榇于西安南郊少陵原(今长安县境内),拨款购地12亩,建立陵园,举行隆重的安葬仪式,树立墓碑,并在路口上建立蒋介石题字的“追赠陆军上将衔井勿幕先生之墓”的牌坊,备极尊崇。1981年纪念辛亥革命70周年之际,勿幕旧坟得以重新修整。

编辑本段革命历程

  井勿幕,1903年冬,15岁的井勿幕远渡重洋赴日留学。1905年8月20日加入了孙中山在东京创建的同盟会。同时,他很想陕西也尽快成立这个组织,遂向孙中山请求回国。孙中山被其年少志大所感动,便同意其回国的请求。回陕后,他便奔赴渭北各县,宣传同盟会纲领,秘密发展了30多名成员。成立了同盟会陕西支部。辛亥革命前夕,陕西反清浪潮汹涌澎湃,这与井勿幕的精心策划、积极奔走是分不开的。
  1906年夏秋之后的两三年间,他又曾两度赴日,除读书并筹建同盟会东京陕西分会外,他又于1907年2月,回国并亲自去南方会见了黄兴秋瑾,了解革命形式。后即赴日向同盟会东京总部负责人吴玉章做了汇报。这次在东京住了一年,一面研究国际国内形势和思潮,一面筹划陕西籍留日学生在东京创办《夏声》杂志。他以“大无畏”、“侠魔”等笔名发表许多文章,揭露清政府的黑暗和腐朽,宣传民主共和思想,声援国内反清斗争。1908年秋,“蒲案”爆发。井勿幕遂在《夏声》杂志第八号发表了《蒲案感事》一文,揭露蒲城知县李体仁封闭学堂,毒打师生,违法滥刑,草菅人命的罪恶行径。在国内外舆论压力下,清政府最终将李体仁革职查办。1909年春,于右任因创办《民呼日报》宣传革命
  井勿幕先生墨迹
井勿幕先生墨迹
,被上海英租界捕房逮捕。井勿幕立即在《夏声》上发表文章揭露事件真相,呼吁社会舆论支持正义,引起国内外的震动,英方最终只好释放了于右任。尤其在1908年发表的长篇政论文章《二十世纪之新思潮》一文,盛赞社会主义理论,指出资本主义制度以成"晚照斜阳,行将就没而黑云蔽空","冲天之大浪来者,即此社会主义新思潮也"。这是迄今为止发现的全省乃至全国最早介绍马克思主义的文章。
  南京临时政府成立后,孙中山就任临时大总统,但最终被袁世凯夺了胜利果实。而此时同盟会内部也出现了分化,有的人倒向了袁世凯。但井勿幕始终坚持革命,坚决反对袁世凯的倒行逆施。1915年12月,袁世凯阴谋称帝,反袁怒潮席卷全国,蔡锷将军首举仪旗讨袁。井勿幕在上海同熊志武等人商定反袁,随即赴云南参加反袁斗争。历任参谋和前敌总指挥,转战四川沪洲、徐府一带。后来他策应陕西的反袁护国斗争,乔装商贩徒步回陕。此时袁世凯在全国的一片唾骂中忧惧而死,但陕西仍为皖系军阀段祺瑞的爪牙陈树藩控制。井勿幕十分气愤,旋既赴京联络革命志士,开展反对陈树藩的斗争。1917年12月,陕西国民党革命派响应孙中山广东军政府号召,反对北洋军阀段祺瑞废弃《临时约法》,成立靖国军,打响了护法战争。于右任被陕西的国民党人士从上海请会,任陕西靖国军总司令,分兵六路进攻陈军陈树藩惊慌失措,请井勿幕以调解人身份去三原(陕西三原县),企图借井之声望分化瓦解靖国军。井勿幕素孚众望,加之靖国军多系井之旧部,所以他一到三原就被推举为陕西靖国军总指挥,一时间士气大振陈树藩更加恼火
  1918年10月,云南靖国军第八军军长叶荃率部援陕,到达第一路军郭坚驻防的凤翔县(陕西凤翔县)。11月中旬,井勿幕一行前往凤翔慰劳叶部,当井勿幕返回三原途经兴平(陕西兴平县)时,忽然接到郭坚来信,约井勿幕于21日赴兴平南仁堡参加军事会议。井勿幕明知赴会有险,单他认为"只要对革命有好处,我是不怕牺牲的。"并如期赴约。结果他一到就被陈树藩勾结的靖国军内部败类郭坚部营长李栋材杀害,年仅31岁。
  23日那天,他只带四名护兵,到南仁堡后,被李栋材的部下从背后连开两枪,当即牺牲。“李栋材者,陈之部下,叶军至陇州,李以力不敌诈降,而潜以密章上陈氏,必欲以民党要人之首,表明其心。”李见井中弹倒地,立即割下井的首级,带到西安向陈树藩表忠心;井的尸身,由随行护兵背回泾阳。泾阳驻军团长田玉洁几次赴省与陈交涉,才索回井的头颅,与其尸身一起草葬蒲城。陕西靖国军总司令于右任含泪握笔,将井“奔走南北者十余年,经营蜀秦者百余战”的事迹,呈文上报广州革命政府,广州革命政府决定由国民党党史委员会为井立传,1943年8月14日国民政府明令褒奖,追赠陆军上将。陕西军民为怀念井的不朽功勋,曾将井在西安居住过的四府街更名为井上将街,并在街南端城墙上凿开一门,名勿幕门(即今小南门)。

编辑本段轶事趣闻

父母其人

  井勿幕的先祖夫妻2人,由陕西扶风逃荒,来到蒲城井家塬,给丁姓地主做长工。妻死,丁姓给坡地一块,使其葬埋。掘墓时,发现墓穴葬有古代武将骸骨,穿戴盔甲和殉葬金银器物甚多,因以致富。初在井家塬附近植槐树百株,出售秧苗,人称为“井百槐”。后与人合股在四川自流井盐井,每岁所得红利,全运江西,铸成江西元宝,运回蒲城,更成巨富,清道光年间,他的祖父在县城大什字巷新建住宅,遂由井家塬移居县城。井勿幕的父亲井水汲,字绠斋,因一目失明,人称“井瞎子”,乐善好施。1877年,西北各省大饥,井永汲倡议放赈。蒲城县令某,因不能包办侵吞,质问井:“你有多少钱?敢在蒲城县放赈!”答:“我没有百万之富,就不敢干这活(事)!”从此,人称井永汲为“井百万”。他独出白银数十万两,在蒲城设粥场几处,放赈3年,度过荒年,而家渐衰落。井勿幕4岁父殁,胞兄井岳秀(字崧生),大勿幕10岁,对他特别爱护,抚养成人。勿慕聪颖异常,勤学苦读。八国联军攻陷北京慈禧太后和光绪皇帝逃到西安,签订了丧权辱国的《辛丑条约》。仅庚子赔款的本息,按当时全国4亿人口计算,每人应负担白银2两以上,因而激起了全国人民的极大愤慨。井勿慕虽在幼年,却非常关心国家民族的兴亡,他们弟兄纵论天下大事时,勿幕对于清政府的腐败无能多所指斥,井崧生尝自叹不如。勿幕性格开朗,貌秀心雄,豪侠尚武,于学业之余,随井崧生拜三原名拳师鹞子高三的大弟子金仲为师,练习拳剑技击,又日常腿缚铁瓦,锻炼腿足。他平日沉默寡言,遇事策划解譬,滔滔不绝。生平仰慕班超傅介子的为人,常常高歌吟咏,特别爱唱汉高祖的《大风歌》和荆轲的《易水歌》,慷慨激昂,形于辞色。

兄弟亲情

  1902年他们弟兄分居时,分给他的蒲城县内义源永杂货铺破产,债主临门,无法应付。这个年仅14岁的少东家,迫不得已,和井崧生商量,由佣工康宝印陪同,赴四川重庆,去投靠曾受过他父亲周济的川东道道台张铎。在重庆正蒙私塾读书年余,结识了当地革命青年杨庶堪朱之洪、熊克武、但懋辛等。闻孙中山先生在国外成立反清的革命组织“兴中会”,同时四川有学生赴日本求学的消息,便不顾张铎的阻拦,于1903年12月冒险随众赴日本。1905年8月孙中山先生在日本创建同盟会,井勿慕由陕西同乡康心孚介绍加入,为中山先生所器重,“呼为后起之英”。但向中山先生要求回陕组织同盟会支部时,中山先生却说:“你这个17岁的小孩,能办成这样大的事吗?”他慷慨陈词:“我虽年少,但我哥井岳秀在陕熟人颇多,可以通过我哥联络各界人士。”当时中山先生正想打开西北革命局面,见他态度坚决,又有井岳秀为助,遂委井勿慕为同盟会陕西支部长,回陕开辟工作。同年冬季带着中山先生给井崧生的亲笔信,取道朝鲜辽宁河北、山西等省,途中视察各地情况和清廷虚实,渡河回陕。
  1906年春在井崧生的帮助下,奔走渭北各地,秘密活动,数月间就发展了同盟会员吴宝三张拜云郭希仁李仲特、李桐轩、王子端、焦子静、师子敬、朱漱芳、尚天德、寇胜浮、常铭卿、柏筱余、严文轩、高又明、钱定三、谢镛、邹子良、马开臣、胡定伯等30余人(张凤翙等军界人士,另行加入日知会),在三原北极宫召开同盟会会员全体会议,创建了同盟会陕西支部,奠定了同盟会在陕西活动的基础。会后,勿慕又赴宜君、耀州(今耀县)等地,准备设立同盟会秘密机关。同年夏季,井勿幕二次赴日本。秋季,同盟会陕西分会在东京正式成立,到会20余人,推白毓庚杨铭源为正、副会长。12月勿幕经朝鲜回国。这时同盟会陕西分会在学界、军界、刀侠、会党等各方面都迅速得到发展,勿幕往来奔走于山西、河南甘肃、四川各省,以联络当地同志。并推钱定三、胡景翼(笠僧)为运动新军的中坚干部。
  1907年2月,井勿幕经四川,转赴东南几省,和黄兴、秋瑾、朱鐀等联络,密谋革命事宜。同年9月下旬,他和李仲特、高又明等人在大雁塔秘密开会,讨论贯彻同盟会纲领。由于多数人不赞成“平均地权”,决议改为“土地国有”。定于农历九月九日去中部(今黄陵)县祭黄帝陵山,激发我汉族同胞的民族精神,并推郭希仁、张翊初(赞元)起草祭文。会后,他和李仲特、焦子静、吴虚白等陕西16人,四川7人,甘肃、山西各3人,广东1人,共20余人,都到黄陵,以祭轩辕黄帝为名,当场通过“驱除鞑虏,光复故物,扫除专制政体,建立共和国体”的奋斗纲领。不久,勿幕第三次赴日本。1908年2月,勿幕在东京参与创办《夏声》杂志,撰文宣传革命,在《夏声》杂志第3号上,发表题为《二十世纪新思潮》一文,认为“所谓共产主意(义),要其宗旨所归,在全废私有财产,为人民全体共有财产。协力一致,从事生产,天下一家。”这是他对共产主义的简要介绍。1910年春,井勿幕奉同盟会总部令,回陕西组织起义,在泾阳柏氏花园开会20余日,传达总部指示,制定在陕西起义计划。6月,他和邹子良、郭希仁、张云山、王荣镇等人集会于小雁塔,商讨起义事宜,7月9日又召集同盟会和会党负责人张伯英、钱定三、胡景翼、李仲三、邹子良、张云山、张聚庭、万炳南等30余人,号称36弟兄,在大雁塔“歃血结盟”,共图大举。同年秋季,他和吴玉章、熊克武、但懋辛由上海赴香港,策划广州起义。
  1911年4月27日广州起义失败,勿幕与总部诸人计议。他愤激地说:“吾党精英,损失殆尽。若不迅图急进,将来更不易举。长江方面,已有密报,于夏秋之间进行,吾等应由西北发难,收南北呼应之效。”在5月间回陕西,确定10月6日同时起义,陕西决定由新军在西安起义,渭北各县响应。决定之后,勿幕亲赴渭北布置,准备起义。10月10日武昌起义后,陕西各地纷纷欲动。10月22日,新军同志首先在西安起义(俗称“反正”),激战三昼夜,24日西安完全光复。同时同盟会会员胡景翼、胡定伯在耀州起义,富平哥老会首领向紫山率众光复富平,25日三原、商州(今商县)光复。此后陕西各县陆续光复。1911年l0月下旬陕西革命军司令部举行会议,仓促推举张凤翙为军事首领,众人仍暗中拥戴勿幕为大都督。勿幕在耀州使人转告他们,临时换主帅,只能是自己扰乱自己内部,制止了众人的企图,遂推定张凤翙为秦陇复汉军大统领,钱定三、万炳南为副统领。军政府正式成立。10月27日由渭北赶回西安,10月31日军政府委勿幕为北路宣慰安抚招讨使,井崧生、胡景翼、曹世英、郑庠等,都在他的部下分任标统。陈树藩为东路节度使,负责指挥军事。11月1日在陕西新军中最有声望,与勿幕志同道合的秦陇复汉军副统领钱定三,率学生40余人赴潼关,指挥东路战事,途经渭南,被当地土豪韩秉堃组织的反动民团杀害。噩耗传来,勿幕恸哭失声,废寝忘食。从此张凤翙独揽新军大权,在反清胜利后,逐渐脱离了革命。山西党人景梅九李岐山等于10月29日,起义河东。清军第三镇协统卢永祥率部由正太铁路入晋,太原失陷,景、李等来陕求援。军政府复委勿幕为河北安抚使,和陈树藩率井崧生、严飞龙等部,由大庆关和夏阳渡河,支援山西民军,首克蒲、解、潞州,继克运城,三晋革命形势复振。清陕甘总督升允率甘肃汉回各军20余营东下,连陷邻州(今彬县)、长武、沂阳(今千阳)、陇州(今陇县),围攻乾州(今乾县)、礼泉,侵入三水(今旬邑)、淳化。勿幕命标统胡景翼率部于三水张洪塬,大败甘军。双方在乾、礼间成相持局面,至清帝退位止。1912年1月,中华民国临时政府成立之后,任命井勿幕为中央稽勋局副局长。井勿幕以陕西事务纠缠,辞职未往。3月,中山先生受袁世凯的要挟,辞去临时大总统职。勿幕亦本功成身退之义,遣散所部。将一部分包括井崧生所部在内,交付陈树藩改编,仅留敢死军一小部分,改为水利军,由杨仁天率领,屯垦黄龙山。6月25日,改同盟会陕西分会为陕西支部,举勿幕为支部长,张凤翙为副支部长,彭仲翔宋向辰、张云山等均为支部负责人。8月上旬同盟会陕西支部改组为国民党秦支部,井勿幕仍被选为支部长,办理党务。因张凤翙阻挠,又改选张凤翙为支部长,勿幕与马凌甫为副支部长,郭希仁、宋伯鲁为干事,张云山为评议员。8月下旬被迫以筹办延长油矿为名赴南京,接着又赴上海,随章太炎学习古文。袁世凯政府任命张凤翙为陕西都督。
  1915年袁世凯称帝,蔡锷在云南成立护国军,号召反袁,赴云南参加护国之役,先后任护国军第一梯团司令刘一峰部参谋和川滇护国联军总司令熊克武部参谋长。处前敌时,整饬军纪,士乐为用,军民相安,立功最多。1916年3月袁世凯被迫撤消帝制,而再称大总统,勿幕又联合民党进步人士,以19省公民名义,发表宣言,反对袁世凯再称总统。宣言中尖锐指出:“袁逆不死,大祸不止。”同年6月袁世凯病死,陕西督军陈树藩唁电,称袁为“不兆之祖,共戴之尊”,陕西民党大愤。勿幕乔装商贩,足穿麻鞋,身背卷烟,徒步回陕,转赴北京,和党人促成李根源为陕西省长。他亦应李根源的邀请,屈就关中道尹,以便共同对付陈树藩。当时勿幕对禁烟、财政、教育各项大政设施,提出多次建议,但扼于陈的掣肘,未能实施。后来陈树藩对段祺瑞拉师生关系,依附“安福系”,加入督军团,以强力夺取李根源的省长印信,勿幕亦愤而辞职,被陈软禁于西安,日以篇籍自娱,暗中仍与渭北通声气。此时驻渭北的胡景翼、曹世英、高峻、耿直、郭坚等部和民党焦子静、刘允臣等,均密谋讨陈。陈派旅长曾继贤率严锡龙团,进驻三原,拟接城防。胡景翼部补充营营长张义安、连长董振五、参谋邓宝珊等,感到形势紧迫,且有机可乘,率300余人,于1918年1月25日,在三原起义,歼灭曾继贤、严锡龙装备精良的数倍之敌。胡景翼由蒲城,曹世英由耀县驰赴三原,举起陕西靖国军旗帜,反段讨陈,连战获胜,攻至西安城郊。陈树藩屡战不利,惊惶万状,勾引刘镇华镇嵩军入关相助。战事连年,互有胜负。9月靖国军第四路司令胡景翼受骗,被陈树藩劫持,囚于西安。10月,叶荃率滇军第八军3000余人经四川、甘肃入陕,支援靖国军。先至凤翔、陇县。又有鄂军王安澜和川军吕超各部,即将到陕。时陕西靖国军共有六路司令,以于右任为总司令,声势复振。陈树藩大惧,一面向国务总理段祺瑞求援,同时因渭北靖国军将领,多系勿幕旧部,陈商请勿幕借调解之名,赴三原统驭靖国军,以抵制滇军。井勿幕佯装不允,而陈树藩邀请愈力。11月由西安赴三原,到后即被众推为靖国军总指挥。
  井勿幕率岳维峻、董振五、邓宝珊等部赴凤翔慰劳滇军和靖国军第一路部队,某日在第一路司令郭坚的宴席上,勿幕指责郭部纪律不佳,要求整顿。归途经扶风,为郭部刘顺天营截击,未受损失。至兴平又遇陈部投降的贾福堂营,据城抗阻,勿幕即命随行部队攻贾,数日未克。郭坚亦命驻兴平南仁堡(在兴平县城西南15里)的李栋才营策应。后郭坚发公函约勿幕等于1918年11月21日齐集南仁堡开会,商讨攻打兴平及进取西安计划。岳、董等都劝勿幕不必前往,勿幕亦同意。但他终无戒备之心,认为自己是靖国军总指挥,又和郭坚、李栋才是蒲城同乡,自己去,可以把他们说服,把部队整顿好,再勿扰害人民。行前他给四川督军熊克武写信说:“很多人都反对我前往,以为有危险。其实,只要对革命有好处,我是不怕牺牲的。”他只带护兵4人,自己坐轿车前往南仁堡,到了堡外,问门卫:“郭司令来了吗?”答:“没有。”李栋才即迎勿幕进堡。约上午10时,郭坚的差弁李新生、任申娃、张昉等数十骑自北门进堡。扬言:“郭司令来了。”勿幕出迎,不见郭,即折回。才进营部,李新生突然自背后连发两枪,勿幕倒地殒命,李栋才急割勿幕头,带赴西安。井勿幕的尸身,由随来的护兵安彦明用棉被包裹,背回泾阳。井勿幕死后,泾阳驻军团长田玉洁,向陈树藩几经交涉,索回勿幕的头颅,和由南仁堡背回勿幕的尸体,临时草葬于蒲城。陕西靖国军总司令于右任将勿幕生前事迹,上报广州大元帅府。呈文中有“名家龙虎关中凤鸾,奔走南北者10余年,经营蜀、秦者可百余战。慨虎口之久居,已乌头之早白。淮阴入汉,旋登上将之坛;士会渡河,胥慰吾人之望。武侯之指挥未定,君叔之志俱歼。于11月21日被刺于兴平之南仁堡,莫归先轸之元,空洒平陵之泪”等语。经常委会决议,将勿幕生平事迹,宣付国民党党史委员会立传,并由国民政府明令褒扬。又由章炳麟撰《井勿幕墓志铭》